美國人還沒有決定好該如何應對侵入我們日常公共生活的便攜式數碼設備。我們現在才剛開始處理和這些能夠創造生活的數碼設備的問題,在使用過程中發展新的方式和社會規範。
如何存在和同時缺席
所有這些便攜式技術的問題(主要是智能手機)是不受限製限製的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可以公開聲明的說:“我在哪裏,我現在在做什麼,這是我真正想要的還是我希望做的。”總之,所有這些技術都不受時間或空間的限製。一個相當令人不安的感覺是間接溝通的時候,我們在一個公共空間,但似乎是在其他的地方相互連接。我認為這在不知不覺中違反了我們生物科學的安全和生存機製,並在周圍產生了不良的輕鬆的感覺。如果我們在心理上缺席,在公眾場合的時候,那麼周圍的人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許多正常的(和可預見的)社會線索都轉移到電子設備中。由於數字技術具有時間和空間上的可交互性,在這樣的一種方式下,他們會提供相當複雜的信息,創造一個實時的社會世界……那就是“我在這裏,但不是真實的”。我們留在電子幻影的世界中——一部分真實,一部分不真實,是在一個虛構的世界裏。
未來將何去何從
我的預測是,許多公共場所將開發出數字設備使用政策——就像一些餐館規定,如果你肯把你的手機留在車上不帶進去的話,就給你提供折扣!事實上,這是一個好主意……要活在一個沒用電子設備讓我們分心的社會裏。把這稱為有意識的,實時的生活實驗。
恒定的可訪問性和時間上的推移,數字技術讓我們並不是活在此時此地,從而推動了高科技高壓的生活方式。我們變得警惕性超高,始終在覺醒狀態下提升我們的應激激素(皮質醇),從而進一步讓我們感覺耗盡了精力。管理這個高科技應激綜合征的一種方式是將手機調成蜂鳴狀態,來防止我們對電子設備的依賴,在不斷傳來的消息和更新的狀態下,讓我們的手機從這種熱鬧的環境下脫離出來,讓我們自己去管理技術,而不是讓這些高科技技術來控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