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兒子納的第六個生日,我給了他一座螞蟻農場。他花了幾個小時著迷地看小生物奇跡般地創造了它們的路網。他甚至為幾隻螞蟻命名,密切關注他們的掙紮和進步。
幾周後,他指出螞蟻的墓地,並驚奇地看著幾隻螞蟻把死去了的同誌們的屍體拖放到那裏。第二天,當我接他放學後,他是明顯的不開心:在操場上,孩子們玩兒踩螞蟻的遊戲。我的兒子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同學傷害他十分欣賞的這些朋友。
我試圖安慰他,解釋道,當我們真的花時間與任何生物一起時——比如他與螞蟻——我們發現他們是真實的。他們是變動的、有生命的、饑餓的、社會的。像我們一樣,他們的生活是脆弱的,他們想要活下去。他的玩伴沒有機會像他一樣了解螞蟻,我告訴他。如果他們做到了,他們就不會想傷害螞蟻。
每當我們全心全意地照顧我們的人,我們前院的樹或一隻棲息在一根樹枝上的鬆鼠,這些活生生的能量成為我們是誰的一部分。
克裏希那穆提寫道:“關注意味著我們在乎,這意味著我們真的愛。”關注是愛的最基本形式。通過關注,我們讓自己被生活感動,我們的心自然會變得更加開放和虔誠。
我們在乎這覺醒的心,因為像鮮花盛開,它是我們本性的完整實現。感覺愛和愛對我們的重要性超乎一切。當我們感覺彼此連接,當我們感覺到周圍的世界,當我們的心是開放的,慷慨的,充滿了愛的,我們最能感受到“我們是誰”。即使我們心裏感到緊張或麻木,我們仍然在乎是否關心。
在描述自己的精神展開時,甘地說:“我認為自己不能討厭任何地球上的生物。長期課程的虔誠的紀律,
四十多年我從來沒有去恨任何人。我知道這是一個很大的說法。不過,我用所有的謙卑來闡述它。”
當我們審視自己的生活和人類的曆史,我們認識到仇恨,憤怒和各種形式的不喜歡是一個普遍的、自然活著的一部分。深深厭惡是因為我們習慣於感覺分離和與眾不同。正如甘地發現,隻有通過某種形式的有意識的培訓我們才可以溶解這種傾向,
用接受和愛擁抱所有人。
特蕾莎修女,為加爾各答的窮人和正在瀕死的人服務,是視每個人為“基督悲傷的偽裝。”的實踐。通過這樣做,她能夠看到超越差異的東西,這可能加強了她的心,讓她為她接觸到的每個人付出無條件的憐憫。
通過冥想練習,隨著我們訓練自己越來越多的關注與參與和開放的心去看過去的表麵現象,我們也開始認識到一個永恒的真理:我們都是連接到另一個個體的人。我們的本性是永恒的,光芒四射的,愛的意識。有了這個認識,我們感到我們與螞蟻和紅杉,鷹和河流的歸屬感。通過深化我們的注意力,我們自然而然地關愛這個充滿生機的世界——我們的內在生活和那些我們接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