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這個話題之前,筆者突然想起小時候,父親講過的一則治療“羅鍋”(駝背者)的故事。說當年有一位駝背者去找醫生看病,找了許多地方都沒有大夫答應能治好這種病。失望之中,突遇有一位“大夫”說能幫他治療這個“羅鍋”,但是需要花很多的錢才給治療。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這位“羅鍋”就同意了這位“大夫”的要求,並將家中所有的錢財拿給了這位“大夫”。於是,“大夫”最後同意給他治“羅鍋”了。 “羅鍋”來到診室後,“大夫”叫患者躺到門板上,並在上麵加了一張門板,接著又在門板上加上重物。開始患者大叫,但隨著重物越來越重,“羅鍋”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小,直至最後消失……翻開門板後“奇跡”出現了,“羅鍋”果然變直了,但圍觀的群眾明顯看出,原來的“羅鍋”已經死了。當大家責問這位“大夫”時,他卻理直氣壯地說:“我說過,我可以治好他的羅鍋,至於他的死活,則不是我要管的事。大家看看,他的“羅鍋”不是已經變直了嗎?”
說實話,筆者想起這則故事,並寫給大家看,並沒有全盤否定西醫西藥的意思,現在的西醫在治病時,主體上也沒有像這位治羅鍋的“大夫”那樣,心存惡意。但細想起來,其治療方法上的確存在重“療效”勝於重“安全”的觀念。就拿肝移植來說,肝癌患者如果有經濟條件,西醫大夫一定會建議他做肝移植。他們認為,隻要把“有癌症的肝”換成了別人的“健康者的肝”,肝癌這個病就算治好了,至於肝移植之後,患者還能活多長時間,肝移植之後還需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抗排異反應的治療),則不是醫生需要重點考慮的事情了。影視明星傅彪先生的肝移植經曆就是最好的說明。
在民間自發組織的抗癌俱樂部人群調查中發現,在所有癌症患者中,有近1/3的人是自愈的。這個數值遠遠超過了肝癌患者肝移植的效果,生存期之長短就更不應說了。還有就是中醫治療,筆者曾治療20餘例晚期肝癌患者,最短生存時間者達3年零4個月,長者則生存了17年之久!更為可喜的是,這些患者在得到治療之後,全部均可正常健康生活,並從事日常工作,醫療費用支出隻是肝移植患者的千分之一!!也許這些患者到死時,肝髒上還存在癌症病變,也就是患者一直都帶著 “癌症”生存著,但這有什麼問題呢,又有什麼可怕呢?隻要人的整個身體能夠保持活力,正常生活,為什麼非要把肝癌清除出去卻不考慮作為人整體的存活狀態呢?不客氣地講,那種不顧生命生存隻顧“療效”的治療方案,確實算不得高明的方案,不值得大量推廣,作為研究課題進行研究,則是無可厚非的了。
有人也許還會發問,中醫治療癌症到底有多大把握呢?筆者則問大家,西醫到底又有多大把握呢?更為重要的是,比起癌症祛除之後很快死去,帶“癌”健康生存不是更為重要嗎?的確,中醫不僅能夠治愈大部分癌症(之所以說中醫能治部分癌症,隻是因為現在有許多中醫大夫以西醫“癌症”診斷的思路,選用中醫中藥進行治療,影響中醫療效的後果),更重要的是可以幫助患者與癌症一起共生存。
與“治好”某個疾病比較,保持人體能夠健康生存不是更重要更有意義嗎?